我们和其他猿类共享一段漫长的进化历史,我们有着相似程度极高的遗传基因以及相似的体型外貌,我们都有发达的认知能力使得我们能够学习和交流,我们也共同拥有群居狩猎的生活方式,但是,所有这一切都不能说明我们就是猿猴,我们和猿猴之间存在着一系列巨大的差异。几乎所有人都会把关注的重点放在生理解剖的差异之上,也就是我们双足行走的站姿,这当然是最一目了然的差异,但同时也是最无趣的差异。中新世气候的变化导致了热带森林的退行和消失,为了避免物种消亡,行走方式的改变是必须的,这些早期的细小变化积累到一定程度之后最终形成了人类在形体上的种种特征。
——罗宾·邓巴《人类的演化》
不久我们就发现,从基因的角度来看,人类和黑猩猩的相似度明显高于其它猿类,大猩猩紧跟其后排在第二。但是,从一千六百年前开始就居住在东南亚的红猩猩和我们的相似度却并不高。而在非洲生活的几种猿类(类人猿、大猩猩和黑猩猩)形成了一条共同的支线,这条支线的分叉点离现在要近得多,大约是在六百万到八百万年前(图1.1)。我们并不是大猿猴科之下一个独立的亚科,而是从属于非洲猿类亚科。由于我们和黑猩猩拥有共同的祖先,所以,黑猩猩(而不是第三纪中新世的随便某种猿类)就成了人类支线十分恰当的类比参照物,从很多角度来讲,黑猩猩是早期的人类支线,也就是南方古猿(australopithecine)及其前辈中最好的模版。
——罗宾·邓巴《人类的演化》